有些時候,“當頭棒喝”確實能讓人更加清醒。這件事就發生在 Jason Padget 身上,事后他不僅變得更加清醒,而且還能看清那些相當復雜的問題,比如數學方程式等―就在一次頭部受傷之后。現在,41歲的 Jason Padget 在華盛頓州的塔科馬港市的一家蒲團商店做收銀。不過這份工作他大概是做不久了。現在他的天賦正將他帶領到世界上一些不同的領域中去。 有趣的是,以他的智商水平,Jason 連本科畢業證都沒能拿到,更不用說 PhD 了。他甚至從來就沒有過數學方面的背景;10年前他還是個讓人頭疼的人,唯一的興趣就是下班后的趴體時間。Jason 也沒料到自己的命運會在一個晚上他從塔科馬港市的一家 KTV 走出來之后就此改變。走出來之后他遇上了一大幫劫匪,那幫人不僅搶了他的錢,還對他進行了猛烈的人身攻擊,包括踢了他頭若干次等。“當時我的眼前只有一些晃動的光線,之后我感覺自己跪到了地上,頭壓在膝蓋上,當時我想,‘我要掛了’,”誰知道,他不僅沒有掛,還因為這幾腳從此變牛逼了許多。 他很幸運地并沒有因此患上腦震蕩,醫生在事發之后說他應該很快就能恢復健康了。但是在那幾天之內,Jason 開始注意到一些他從前從來沒注意到過的東西,比如作為一個從小就不會畫畫的人,他開始創作一些錯綜復雜的圖形,而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些圖形是什么意思。他說他所見到的一切,他都能在那些事物上面看到數學方程式,并且這些方程式是由不同形狀的圖案所組成并呈現的。“我在哪兒都能看到畢達哥拉斯定律。每一道弧,每一個螺旋,每棵樹,它們都是我方程式的一部分。”Jason 所畫的那些圖案就是我們所說的“不規則碎片形”(fractal:由 B.B.Mandelbrot 于1975年提出來的分形理論,是20世紀70年代同混沌理論一起發展起來的,是非線性科學的重要組成部分.不同于傳統的歐氏幾何以零維、一維、二維、三維、四維對應的點、線、面、體和時空來描述物體的形狀,分形理論用“分維”(fractal dimension)來描述大自然.事實上任何物體的微觀平面都是凹凸不平的,因而歐氏幾何所描述的對象,嚴格來講,在現實生活中是不存在的。 “這種碎片的形狀,當你將這些碎片分解成更小的碎片,每一個碎片互相都很相似,而它們和整體的形狀也很相似。所以,舉個例子,比如說我有你的1,000張照片,它們都很小很小,然后我把這些照片按照正確的順序和位置拼起來,那么我得到的就是你更大的一張照片,”他解釋道。 Jason 被媒體稱為是“美麗的思維”。有好幾個研究者都認為 Jason 現在是有了一種世界上極其罕見的天賦和能力,他之后甚至被送到密蘇里大學圣路易斯分校去接受大學里神經動力學學院的一位腦神經和哲學專家的一系列測試,這位教授名叫 Berit Brogaard。測試表明 Jason 的大腦確實被損壞了,于是在其它方面 Jason 就被“過度補償”了。大多數人都沒有辦法使用大腦的這種“功能”,但是 Jason 現在就可以。現在,Jason 正在往學者的方向發展,他可能會在數學,空間學上變得越來越聰明,但是也有可能會越來越孤僻。Brogaard 說大腦開啟了這種“功能”,就相當于 Jason 對大腦的運用已經到達了人類的極致,這也就是說,Jason 現在是一個類似超人一般的存在。 對于 Jason 來說,他表示希望有些時候能將這種“功能”關掉,但是自己還是很喜歡自己的這種特殊能力。他的下一步計劃就是離開那家家居店,然后做一名講師―他希望能讓人們看到數學和大自然一樣有那種令人驚嘆的,微妙又宏大的美感。 相關資訊: 譯稿:曾經的數學家,永遠的藝術家Andy Lomas 對于任何一個藝術家而言,一年之中舉行八次個人作品展將是一個無可厚非的成就。而對于一個數字媒體藝術家來說,這就更加讓人敬佩了。好萊塢著名數字特效藝術家 Andy Lomas 做到了這點,一下是CGSociety對他的一個個人專訪。 對于任何一個藝術家而言,一年之中舉行八次個人作品展將是一個無可厚非的成就。而對于一個數字媒體藝術家來說,這就更加讓人敬佩了。好萊塢著名數字特效藝術家 Andy Lomas 做到了這點,一下是CGSociety對他的一個個人專訪。 Lomas 的黑白系列靜楨作品集《聚合》(Aggregation)剛剛參加了在東京大都會影像博物館舉行的媒體藝術節上的展出。在這一系列作品中,Lomas通過 自己設計的流體粒子模擬軟件和渲染器創作了一系列結構極其復雜的數字雕塑。其優雅的整體結構和令人窒息的細節,讓我感到極為震撼。而《聚合》的動畫作品 中,觀眾可以看到這些完全用電腦生成的神秘而錯綜復雜的結構似乎有自己的一套邏輯和生態秩序。 《聚合》系列靜楨和動畫作品最早發布在彈道出版社的畫冊《VESAGE》中。而現在已經陸續在巴特勒美國藝術學院、俄亥俄美國藝術學院、亞利桑那州立大學數字藝術畫廊,洛杉磯數字藝術中心和SIGGRAPH上展出過。 Lomas長期以來都對通過遺傳學基因算法來生成圖形很感興趣,幾年前他開始自己開發軟件來完成《聚合》。Lomas在夏威夷潛水的時候,在水下看到了形態各異珊瑚和各種美麗的海底景觀,由此受到啟發。他開始思考怎樣設計一個簡單的算法規則在生成這種復雜的形態。Lomas的算法基礎是物理學家TA 和LM于1981年發表的《彌散限制集合》,他的本質就是一個隨即不規則分形發生器。這是一個簡單的用于數字模擬生長彌散過程的物理環境。 Lomas長期以來都對通過遺傳學基因算法來生成圖形很感興趣,幾年前他開始自己開發軟件來完成《聚合》。Lomas在夏威夷潛水的時候,在水下看到了形態各異珊瑚和各種美麗的海底景觀,由此受到啟發。他開始思考怎樣設計一個簡單的算法規則在生成這種復雜的形態。Lomas的算法基礎是物理學家 T.A.和L.M.于1981年發表的《彌散限制集合》,他的本質就是一個隨即不規則分形發生器。這是一個簡單的用于數字模擬生長彌散過程的物理環境。 這個過程很簡單。首先從一個圓環處在圓心位置的一個固定位置粒子開始(不可動)這個粒子作為“種子”(Seed),接下來發射一個新的移動粒子,作為“跑手”(Walker)。“跑手”一直做隨機方向運動,直到它碰到圓環或者碰到“種子”。如果“跑手”碰到圓環,那么它馬上消失;但如果“跑手”碰到 “種子”的話,則立即停止運動,凍結在那里成為一個被聚合的“種子”。這個過程循環重復,“跑手”粒子不斷的發射、消失或者堆積在一起,形成一個不斷生長的聚合體。在整體生長過程中,聚合體逐漸形成常見的分形圖案。 環境會對自身的物理規則進行修改、調整和偏移,從而影響到最終的聚合形態形成。通過這種自我引導的方式,再加上最簡單的基本分形算法,作品《聚合》開始逐漸形成。Lomas也開始在業余時間嘗試對這些算法設計變體,同時參與模擬的粒子數目從數萬上升至數百萬等級,最終獲得的形態開始變得極為復雜。 《聚合》中的大部分作品粒子數量在5億左右,而其中一些數量達到了9.6億之多。作品的模擬過程是在一個圓柱體空間中完成的,最初的“種子”粒子在圓柱的低部,“跑手”從圓柱的頂部開始釋放。過程中通過加入重力場、漩渦場等常見力場來干擾“跑手”粒子的運動,造成一些非對稱效果。 Lomas發現很小的偏移改變既會造成巨大的最終形態改變,這個系統的生長模式就像一棵樹被某種外在元素長期影響并且持續生長好多年以后一樣。當生長到一個Lomas喜歡的形態時,他便終止整個模擬過程,然后用AO(Ambient Occlusion)方式渲染成黑白圖片。 Lomas也曾嘗試過在渲染中加入顏色,但最終還是選擇了黑白的表象方式。一方面,對于這種復雜的結構藝術,黑白的圖片更具表現力,另外也是向生物學家Emst Haeckel致敬。(Emst Haeckel是德國生物學家,曾以黑白版畫的方式繪制了許多動物學,進化論方面的作品。) 為了渲染這些粒子,Lomas自己開發了一個軟件,它能在一個復雜的隱式曲面中對9億以上變形球(Metaballs)物體進行光線追蹤。Lomas想挑戰光線追蹤的極限,他也嘗試針對隱式曲面不斷優化這個渲染器。 高效是當今的行事準則,Lomas是最后離開ESC的12個人其中之一。在去夢工廠擔任了《籬笆墻外》的角色特效總監至電影完成以后,他去了 Framestore。從那時開始Lomas陸續在《阿凡達》、《浪漫的老鼠》制作過程中擔任CG主管,后來加入了The Foundry。從之前的電影特效制作工作轉換到了軟件開發工作,Lomas沒有感到不適應,反而感覺更好。 Lomas在The Foundry負責主導Katana開發組的工作,Katana是Sony Pictures Imageworks公司的視覺開發和照明系統,2005年誕生以來一直是SPI的in-house軟件,現在Lomas的開發組正在將這個系統產品化,The Foundry將在2011年內發布第一Katana的商業零售版。這個系統是一個基于節點式操作流程的視覺開發和照明系統。簡單的來說它相當于一個專門面向視覺開發和燈光照明的Nuke(ChaosKIDs:The Foundry序Mari和Storm后又一神軟⋯⋯)。 在藝術方面,Lomas依然在繼續他的探索,在《聚合》系列作品以后,他還創作了類色的系列作品《流》(Flow)。《流》是基于粒子堆積生長過程中形成的軌跡來創作的。實際上和《聚合》中你所看到的那些嘆為觀止的細小碎片一樣,在他們生長的過程中所劃過的數以億計的軌跡交錯在一起同樣讓人向往和興奮。 Lomas的部分作品被薩奇畫廊收錄,并在倫敦皇家學院“動物園藝博會“上作為一個特殊環節展出。同時展出的還有薩奇畫廊從60000名藝術家中選中的16名藝術家的作品。這種規格的展出對于數字藝術作品來說是十分罕見的。能在倫敦皇家學院看到自己作品是一件很棒的事情,Lomas說。 從在潛水過程中看見珊瑚而得到啟發,到現在Lomas已經開始開發完全不同,但更基本更底層的基于細胞架構的生長模擬系統了。這和《聚合》、《流》等系列作品比較起來是不一樣的,細胞生長屬于另外一個完全不同的理論體系。從本質上來講,這個系統能夠以確定細胞生長和死亡的區域來創造圖形。過程是通過細胞之間的存在規則和聯系規則(例如化學信息傳遞等),來確定那些區域將變成新的生長中心以及他們的形態。除了生長模擬系統以外,Lomas還在研究開發一個叫做”空間探索器“(Species Explorer。譯者:注意這里用的是Species)的新框架,該框架可以協助Lomas研究和探索這些生長形態所處的多維空間。現在Lomas主要關注的部分是如果有兩種不同的形態模擬生長,那么他們交匯的”邊界區域“應該如何處理,這應該是最有趣的一個部分。也是設計”空間探索器“的主要目的之一。 Lomas說:“人們肯定喜歡藝術,但我可能比較呆(譯者:他的藝術成就已經相當了不的了,所以這么說。),以后還是不會把藝術創作變成我的謀生手段。我喜歡自己工作,也喜歡團隊合作,在這個行業里有很多機會和不錯的同事一起完成有趣的項目,我更喜歡這樣的工作生活,藝術創作只是我的個愛好。” 作為一個業余愛好,Andy Lomas把這些用基因算法創作的“愛好”展現在了倫敦皇家學院、加利福尼亞、日本⋯⋯這也許不只是一種簡單愛好,而是一種創作激情,一種專業領域研究和視覺藝術創意的交叉。很多Andy Lomas的圖片作品都收錄到了彈道出版社的畫冊《VESAGE》中。 本文出自CGSociety,由ChaosKIDs翻譯,并發不再www.ChaosKIDs.net博客,歡迎轉載和交流,請轉載的朋友著名出處,如果發現翻譯錯誤,理論錯誤或者是錯別字,我非常希望您能幫我指出,我會盡快修正。謝謝您長久以來對ChaosKIDs的支持。 |